一早,發現窗外的霧比昨天更重。Aad 說每年的這個時候,就是起霧的季節;想想去年的狀況,第一場大霧,是在十月一日、也就是在 Leiden 慶祝 October 3rd (Liberation Day) 之前,而今年的第一場霧,就這麼突然地在眼前延伸開來。
去年的第一個霧茫茫的日子,我在 Blogger 上寫著:
十月的第一天,起了好大的一場霧,走著跟以往相同的路,原本就彎曲的 Rapenburg 的盡頭,白茫茫地一片,這時,我停下腳步,才發現,秋天早就在這個城市駐足了。
運河兩旁的樹葉,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地變黃,我不記得上回悠閒地看著兩旁的樹是什麼時候,只記得每晚在路燈的陪伴下,我拉緊衣領、快步走向車站趕火車的情景。
這幾天風大,枯葉失去了支撐力,將紅磚路面染上了點點褐黃,甚至佈滿了運河的某個角落。在 Rapenburg 的另一側,我見到了失去所有樹葉的孤枝,豎立在沒人走的路旁,感覺特別地寂寥。
沒有太多時間可以觸景傷情,也不願意讓自己沉淪在思鄉的情緒裡,我吸了吸鼻子,再度拉緊衣領,快步走向 Gravensteen – 那棟古老的監獄。
已經連續記錄了兩年的第一場霧,那明年呢?